差太多了。
办法已经在眼前,他迂回没必要,也不符合他的个性。
兰苑安静了好久,然后才低低的说:“好。”
她没再说一句话,转头进了屋。
晚饭之后,兰苑就上了楼,周睿祺在楼下看电视,保姆还在厨房里。
等过了两个小时后,保姆给他端来一份飘着中药味的猪肚汤。
“什么东西?”
“太太昨天跟我说,您胃不好,跟我打听养胃的法子,这是我们乡下的土方子,治好了许多胃病,先生你试试,这东西麻烦,太太早上跟我去市场买的,她亲自处理的,可干净了,先生,太太对您可真用心。”
周睿祺看着那碗猪肚汤,眉尖压着沉了沉,“知道了,你回去吧。”
保姆笑笑,对周睿祺说:“那您趁热喝。”
保姆走了,屋内安静下来,周睿祺在客厅里抽了一会儿烟,他没碰那碗汤,他在心里告诉自己。
是她自己说的。
迟早要走的。
也是她说的。
不跟他有小孩。
既然她心里是这么打算的,她凭什么要他放弃计划?
是她不识好歹。
怪不得他心狠。
周睿祺在客厅里抽了一晚上的烟,等天光大亮时,兰苑才从楼上下来。
眼睛红红的,但是没看他一眼。
这让周睿祺心里的那股子憋闷的感觉更甚了,他冷冷喊她,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她,反正就是叫了。
“你看不见我?”周睿祺不满道。
兰苑扭头过去看他,声音里带了沙沙的哑,“干嘛。”
兰苑根本不适合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