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剑法独特,常有旋剑的动作,就是手腕活动是的剑剑左右转动一百八十度后直直刺出去,又上挑配合下盘动作旋身一踢。
舞起的剑好似有了生命一般,不像是人在舞剑更像是剑在带动人。
姜宜支起下巴呢喃:“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人剑合一吧?”
许是第一个站上擂台的,又舞了那一套剑法,眼尖的人很快就发现了端倪。不多时一个人高马大,皮黑脸宽的男人从二楼的东边的窗户一跃而下。
黑皮稳当落在擂台上,身上除了沾染了一些风雪外没有意思损伤。
只见黑皮把披风扔下,歪嘴冷笑:“阁下的剑法,莫不是飞霜剑吧?”
姜宜心下嘿哟一声,有好戏看了,为了看得清楚她戴上帷帽抱起手炉下到了三楼,那儿有个茶室既高又看得清楚。
她下楼时也有不少和她一样为了看热闹从楼上下来的人,姜宜加快脚步,到了茶室后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探头往外瞧。
她来了没一会儿,茶室里便站满了人,人声不由得鼎沸了起来。
“花生瓜子馍馍,来杯热茶吗?”那卖杂货的小贩不知何时也上来了。
“那黑衣服的剑客瘦瘦巴巴,哈哈,输定了。”
“那可不一定,瞧见了吗他手上那把剑。”
“这世间怎可能有第二个飞霜剑。”
山野空旷,起到了扩音的作用。
青年听得那些不信他会赢的言语,面色不改,云淡风轻。
不多时就见台上男人高声嗤笑说:“原来你就是禽飞霜?”
“呸。”姜宜左边的屏风后边有人,“不说禽飞霜蝉联了十五届魁首,就说但凡是看过比试的人都知道,禽飞霜是个女子。”
她来了兴趣,从屏风后探出头,见来人竟是那个卖杂货的鼠脸小哥,也不客套了说:“禽飞霜竟是女子?是个怎样的女子?”
“哟是您啊。”鼠脸笑道,“您瓜子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