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曼有些恋恋不舍,但是仍然是轻声说:“好,我等你电话。”然后乖乖的挂了电话。
欧阳蓓抽出自己的手,冷冷的说:“杜辉,你还真是够恶心的!”
杜辉不介意的说:“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什么叫我真是够恶心的,大家都有所图,何必说得这样刻薄。”
欧阳蓓没有说话,看着车窗外,她刚刚认识杜辉的时候还是一位在校大学生,清纯活泼,看世界处处美好,突然出现一个温柔体贴,高贵绅语的杜辉,天天鲜花天天甜言蜜语,她就交付了自己,如今想,实在是一场噩梦。
“你打算怎样安置池小曼,”欧阳蓓淡淡的说,“她可能和我不一样,她出身在一个传统的家庭,她的家庭绝对不允许她做别人的情妇,而且,她肯定还对爱情充满了幻想,只怕到了最后,你会难以收场。”
杜辉冷冷的看着车窗外,他游戏了这么久,还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选择,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池小曼,他想要就要,想放就放!但是,他却语气温柔的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欧阳蓓冷笑了一下,点了根烟,慢慢的说:“杜辉,你有没有真心真意的爱过一个人?包括你老婆在内,或者算上你所有的红颜!有没有人是真的让你动心,而并非是贪恋年轻的身体和新鲜?”
杜辉哈哈一笑,发动车子,开了音乐,夜空中,音乐声中香烟的雾升起,欧阳蓓的眼睛悄悄落下泪来,这样一个男人,却让她浪费了那么多的青春和梦想,值得吗?他有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池小晚一进单位,桑心柔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中,听起来相当的愤怒,“江萍,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搞什么搞!简直是太可恶了!”
“桑心柔,我并没有什么意思,是你自己多想了。”江萍的声音听来很冷静,似乎并不动怒,而且还有隐约的委屈,“我只是去解释一下,你何必多想。”
“你哪只眼见我去了?”桑心柔是个急脾气的人,而且心里藏不住事,“就算我真的去了,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不怕,我没那本事,除了小晚,现在没有人可以进得去,有本事你找你那个所谓的熟人带我们进去呀!”
“桑心柔,我们是在谈论工作,不是在泄私人恩怨,我不过是写了一篇有关红烛的文章,你就认定我不仁不义,认定我偷听了你们谈话,认定我窃取了你们的成绩!你现在根本就是在公报私仇,你明明去了一号旧址,为什么不肯承认。”江萍冷冷的说,“我就是亲眼见你从那儿走过来的,所以,才会去找高主任,说你可能已经取得了好的照片,希望高主任鼓励你一下,不过就是这样罢了。”
“我用得着你去替我表功吗!”桑心柔气结的说,“你,根本就是在为你自己着想,你不过是用我来推卸你无法完成后面文字的窘况。别和我说那些个好听的话,这种好话我也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