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未见过娘娘如此失常的模样,心中愈发焦急起来。
她微微晃动着脑袋,眼神有些迷茫和疲惫,但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只见她从二人中间走过去,走到屋外,缓缓地伸手推开门扇,步入屋内,进入房间后,她转身,迅速地将门关上,并顺手锁住,仿佛要把门外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素娥与春桃见状赶紧上前拍门:“娘娘,您让奴婢们进来伺候吧。”
“你们安静些,本宫累了。”她朝着里屋而去,接着,她像是浑身脱力般径直扑倒在床榻之上,就连身上的夜行衣也懒得更换,就这样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日清晨,太阳缓缓升起,司马天翊回来。
而她,却仍然瞪大了眼睛躺在床上,维持着昨晚的姿势,连被褥也未盖,仿佛时间已经停止,甚至连一次翻身都没有,宛如一座雕塑。
司马天翊踏入房间,看到眼前的情景,心头一紧,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大步向前迈去,急切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声呼唤道:“夫人?”声音中是他自己也未察觉的恐惧。
当目光落在她身着的夜行衣上时,他的眼神微微慌乱,本能地想要唤人。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微微转动,与他对视。
那双眼眸布满血丝,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她轻轻开口说道:“夫君不必担忧,我只想单独与你说说话。”
她语气平静,但司马天翊却听得心间一疼:“你怎么了?你真的吓到孤了。”
“夫君,昨夜你去了哪里?”她首先发问,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司马天翊闻言,下意识的以为她穿着这样,是去寻他了,心中内疚不已,心疼的紧紧抱住她:“孤昨夜听闻苗疆之地有人擅长驱蛊之术,便前去探访,想看看他们是如何催动蛊虫的,离开时,见你睡得香甜,不忍心叫醒你,孤不知你会寻孤。”
蛊?
她猛地起身,眼神直直地盯着他,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内心深处。
许久……
“你也知道此事,对不对?”她的声音颤抖着。
司马天翊愣住了,此刻听她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事情可能并非如此简单:“夫人昨夜究竟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