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但就算将这两杯酒的时间拼凑,我也无法从‘醉龙轩’瞬移至你家,对你做出那些事,再折返回来。
佟新雅,自你踏入这片土地,第一次见到我,便称我为‘柱子哥’,我未予应允,你又改口唤我‘何大哥’。
你故意在众人面前与我表现得过于亲密,少女之心,为何总欲入我居所,邀我共巡边界,令人误以为我们之间有何秘密。
我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想顾及你未婚之身,避免颜面扫地,未曾想到,竟使你误解,以为我任人欺凌。
抱歉,我未曾料到会给予你这般错误的假象。
我明白,因上回将你与孙科长置于同一屋檐之下,你对我心怀怨念。
但那日,姓孙的将我诱至酒馆,你二人一个企图魅惑,一个意图陷害,我只想问,究竟何意?
在这广袤的铁匠堡,谁不知晓我何雨柱已有娇妻相伴,稚子承欢膝下,你二人又安何意?
莫非,因未能得到我的心,便欲将罪名强加于我?
”
何雨柱一番疾风骤雨般的质问,令议会厅内众人瞠目结舌。
原来,孙科长、佟新雅与何雨柱之间,竟隐藏着如此错综复杂的纠葛。
稍等片刻,这瓜太过惊人,容我们缓一口气,慢慢消化。
唯独孙科长,面色阴晴不定,表情复杂,似吞下了百味杂陈的果实:
吃个瓜,怎么吃到自己身上来了?
这定是今日出门未查星象所致。
佟新雅面对何雨柱一连串的质疑,将一切摊开在阳光之下,原本苍白的脸庞,此刻更加毫无血色。
一张脸更炽热如炎,宛若初升的火红朝阳,身体禁不住地颤抖,似风中摇曳的烛火,即将熄灭。
她泪眼朦胧,转向何雨柱,面容决绝又悲凉,以幽幽仙音般的声音缓缓道:“何雨柱,难道你对我真无半分情感?非要把事情做得这般绝吗?我只因爱你,渴望与你相守,这有何错?为何,你要如此待我?为何要这般对我?”
佟新雅愈说愈激昂,整个身躯剧烈震颤,终至痛哭失声。
会议室内,众人皆惊,连同何雨柱,被佟新雅的话语震得如遭雷击,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