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瞪大双眼,仿佛不知道白予玲在说什么。
而白予玲也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继续说:“绿芜,我知道你很聪明,你一定很早就知道了,但是,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我都不希望你告诉别人这个秘密,不然你绝对会死的很惨,明白吗?”
她会不会死的很惨,白予玲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份若被人抖出来,自己一定小命不保。
她说这句话不过失利用了这些人骨子里的奴性来限制他们的行为,让他们感觉害怕而不去做某些事情,只有这样,白予玲才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
绿芜自然保证:“王妃娘娘,奴婢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奴婢好不容易能够跟王妃娘娘一起来到这里,已经觉得很好了,奴婢不想死,不想啊!”
原来,绿芜一开始并不是相府里指定给白予玲陪嫁的侍女。
“原来陪嫁的人是另外一个丫鬟,但是那个丫鬟听说是要给王妃娘娘陪嫁,她知道过去必死无疑,所以她在出嫁前一天,跳井自杀了。”
这些都是白予玲所不知道的事情。
“奴婢也算是服侍过王妃娘娘一段时间的人,王妃娘娘是什么样的人,奴婢心里有数,现在和从前有什么不同,奴婢也都明白,”绿芜看着白予玲的眼神万分真诚。
“奴婢知道,现在的王妃娘娘是个好人,和从前根本不一样。”
白予玲更是不明白了,只听绿芜道:“从前,其实相府的两个姐妹性格都是相似的。”
一句话,她就明白了。
果然那句话是对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大小姐和二小姐从小就纷争不断,长大之后更是严重,柳无名的确和二小姐有些关系,但是他和大小姐的关系同样。”
“什么意思?”白予玲瞪大双眼,有些不可思议。
“柳无名有些不正常,”绿芜道:“奴婢并没有在宫中待过,只是偶尔看见他来相府和不同的小姐相处的时候,他给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这应该也很正常吧?”也许是白予玲从前的工作本就需要很淡定,现在的她居然很快接受了绿芜发现“白予玲”不同了这个事实。
“面对不同的人,换一个不同的样子,不算奇怪。”
绿芜摇摇头:“他的言行举止、穿着打扮,都像是不同的人。”
白予玲略一思量,嗯?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