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好巧不巧的,就又遇上了白素贞和许仙。
凄美地爱情故事,要是白素贞不曾来沾边,那就更好了。
大人容易心软的毛病,也终于有人治了,这个还要谢谢腾蛇娘娘。
我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大人心软,又重情义,可与那白素贞确确实实是没有二分情意可谈。
出手也是费力不讨好,她也不曾有半分为大人考虑过。
经此一遭,大人又成长了不少,更能一门心思的在庙里待着了。
可待了一个多月不出门,我又有点担心,难道是随着年纪变大,我也逐渐快变成老妈子的心态了。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为了我自己的安心日子,我觉得还得催她出去逛逛。
勾栏瓦舍来了一批耍杂耍的,晚上就让阿画带她出门。
没办法,阿画只要露出耳朵和她撒娇,十回里能答应八回。
哎,我有时候,想撒娇都不太好意思,但是大人她对我撒娇,我也很受用。
一家子都看脸,对好看的容忍度都挺高。
我是后来百花宴才知道,原来我这张脸不用装可爱,只要微微低个头,拽拽她的衣角。
她就会抱着我尖叫。
那次百花宴比赛,我输了,惩罚就是赋诗一首。
我好像天生没长这根弦,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只能求放过。
嗯,无意识的撒娇最致命,这是大人她的原话。
她把手一挥,不作诗了,不作了。
颇有昏君的架势!
做了土地神,大多时间她都是正正经经的,少部分时间,跟个纨绔没什么两样,但是绝对不是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