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砚书看惯了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眼下这不知所措的样子,还挺呆萌的。
“好了,不逗你了,回宫吧,回去上药,晚早应该消了,只是可能会有淤青。”
宇文羡点头:“嗯。”
岸上的人已经少了,暗卫牵来了马,宇文羡个子高,双手抱着祝砚书的腰,就把人举到了马背上,他随后翻身上马,疾驰离去。
回到宫里,一前一后分别洗了澡,宇文羡回到寝殿时,祝砚书已经准备好了涂抹的药。
“这绿色的是消肿的,洗涂一遍这个,待干了之后再涂这瓶白色的,这是祛淤的。你坐下。”
宇文羡乖乖的坐在了床边。
祝砚书很喜欢他这乖顺的样子,很久没见到了。
“陛下,今天兰回和淳儿大婚,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啊?”
宇文羡:“谁说我不高兴,我要真不高兴,也不会去参加了,给人家找晦气与我何益。”
祝砚书:“哦,说错了,是回宫的时候不高兴,是谁惹你了?”
宇文羡睫羽胡乱颤了几下:“想到我们成亲时的事情,我们不开心,宇文玦和叶无双也不开心,皆因我的一时任性报复,我在气自己。”
祝砚书将药盖好放回桌上:“原来是这事,姻缘难修,虽然一开始不是很美满,但结果是好的啊,你看如今,阿玦与无双恩爱和美,我跟陛下......”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想着该如何措词。
宇文羡也有些紧张的看向她:“我们如何?”
“我跟陛下,也摒弃前嫌,如今是两情相悦。”
宇文羡松了一口气,刚才的那一丝丝紧张也消失了。
“祝砚书,谢谢你。”
祝砚书爬到床上打了个哈欠便躺了下来,前所未有的愉悦和轻松,她说:“不用谢,我们之前不说谢谢,也不说对不起,睡觉吧。”
宇文羡也躺了下来,凝内力于指尖,以罡风熄了灯。
黑夜中,有人说:“我们好像还没有圆房,今晚补一个?”
祝砚书:“......你脸上有伤。”
宇文羡:“我一不用脸做,二不用脸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