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陪三娃跟木兰,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手段,”说到这儿,她狠狠蹙起眉头,“不对,我们为什么要坐以待毙,他刺杀你,为何不刺杀他?”
宋春雪听老二说起过王灿跟谢征的过节,跟王勇的事有些关系。
如今王勇有个闲职,在中间当老好人。
碍于王勇曾经给他擦过不少屁股,替他做过不少恶事,加之总归是王家自己人,便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件事情终归因宋春雪而起,她不能坐视不理。
“当然,谢某不是那么迂腐的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常态,王灿的府中着了火,还被二十只老鼠造了反。”
宋春雪听出来了,他还是心慈手软了些。
“他要的是你的命,而你总是对他留有余地,你就是仗着自己总能逢凶化吉是吧。”宋春雪一拍桌子,“今晚上,我要打头阵,好好教训他。”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王灿一个坏的流蛆的人,为什么要好好活着?
她画了一张符,粘在飞刀上烧成灰。
谢征看到她的动作不禁有点慌,“他现在还不能死,若是他死了,他手底下那个狗腿子更不是东西,什么缺德的事情都做。”
“放心,他暂时死不了,坏人岂是那么容易就死的,我只是让他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而已,活得痛苦一些而已,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宋春雪盯着十几个飞刀,忽然觉得弓箭更方便些。
看来,她要尽快学会射箭。
明天就买一把轻巧的,外出还能打猎。
“那我随你去。”还从未亲自去讨过债的谢征跃跃欲试,脸上浮起兴奋。
王灿那狗东西是真的坏事做尽,且不会留下把柄,他都没有证据制裁他。
虽然他手中也有一些身手极好的高手,但好像在他手里有些屈才了,都没有放手一搏过。
他知道平衡之道,王灿一派若是除干净了,金城的官员空缺太大,一时没办法补上。
他向皇上请过旨意,说暂时还不到时候。
王灿的上头牵扯甚广,官官相护直达京城,他在这儿制衡,他们会有所收敛。
“谢大人,你可是咱们金城老百姓的宝贝疙瘩,去可以,但不能离得太近,免得着了他们的道。”
谢征保证,“我就待在附近,跟护卫站在一起,不会引人耳目,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