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光汉没有听明白冲田职家的潜台词,而是问道:“冲田职家!你竟然助纣为虐!”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滋敌!怎么能为敌人干活!”
面对左光汉的质问,冲田职家发现自己的心态比想象中要好。
如果是之前,他或许会惭愧,或许会自责。
但是在回了一趟脚盆鸡后,冲田职家的心态完全不同了。
忽然,有一个老者站出来说道:“要不是鹰酱逼着我们签什么《广岛协议》,我们脚盆鸡又如何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我们为什么要帮助鹰酱人!”
该说不愧是昭和男人,还敢在背地里骂他们鹰酱爸爸。
左光汉这才注意到,其他人都用愤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冲田职家叹了口气,说道:“到此为止吧,左光汉君,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劝你就此收手。”
二鬼子左光汉忽然觉得胸口好痛,那是一种被革命同志背叛的感觉。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自甘堕落!”左光汉喃喃问道。
冲田职家仰头说道:“脚盆鸡现在已经不行了,但是我们还要生活下去。”
“脚盆鸡不行,你还可以去鹰酱,还可以去其他国家,为什么非要来兔子家!”
此时,左光汉有些歇斯底里的问道。
他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
左光汉用一生来诋毁兔子家,竟然成为别人眼里的香饽饽。
冲田职家习惯性的鞠躬。
只不过,这次他的鞠躬非常敷衍,顶多45度,足以看出,冲田职家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左光汉君,你还年轻,但是我们已经老了。”
“我们身上有太多包袱,国与国之间的事情,不是渺小的我们能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