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退开,结果巫怀忽的转头一伸,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快速转回去。
牧羡摸了摸刚刚被巫怀亲过的地方。
没留下口水。
只是纯粹的唇。
巫怀侧着身子,拿余光瞧着他的反应。
结果牧羡只是收回手,又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看着他忙活。
只有唇边的笑意验证了刚刚并不是什么都没发生。
香味逐渐从锅里蔓延出来。
牧羡没忍住,凑近了一些看。
巫怀的个子比他还要高上不少,离得远了,就被肩膀挡了个严实。
等牧羡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趴在巫怀肩头了。
就算大部分的体重都压在巫怀身上,也没见得这人有什么歪七扭八的姿势,站得笔挺,还能分心跟他扯些有的没的。
今天这顿饭是牧羡全程“监工”的,当然监工先生也没少被占便宜。
比如被香了好几口。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这才意思性地扯了扯巫怀的耳朵。
“专心点。”这话说着反倒是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配合着牧羡这会儿燥意已经上脸的状态,看得巫怀心头一动。
“听老婆的。”巫怀最后在他脸上大大亲了一口,将手头的菜盛出来。
牧羡是看明白了。
巫怀这人是真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又是亲又是抱的。
要不是自己不讨厌,这会儿早就一脚踹他命根子上了。
哼着歌布菜的巫怀显然不知道自己侥幸躲过了一劫。
牧羡很快就知道了刚刚买菜的时候为什么巫怀说他只要负责吃就行。
虾是剥了壳放回红烧的汤汁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