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严修：“嗯，她是个不错的女人，我们十年前就认识了，如果你能够和她好好相处的话，做朋友也不错。”

褚严修知道，慕九九因为成长的环境，和成长中遇到的遭遇，没什么朋友。

白昭昭虽然嘴巴毒了些，但是心地善良，他不介意她们做更深的接触。

白昭昭不服气的扯了扯嘴角，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毕竟这个夸赞她的男人，是她追了十年也没追上的男人！

好在，慕九九没有让她失望。

小心翼翼的问：“老公，那个……九九绝对没有把你向外推的意思，就是很好奇……你为什么没有和白总监在一起？”

听得出，相同的话慕九九以前是问过的，应该也惹过褚严修不高兴了。

褚严修的答案没有任何迟疑：“没有感觉。”

慕九九又乖又软的嗯了一声。

褚严修又道：“我对她，和对苏青丞、齐弘毅没有区别，但是对你，不一样，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要碰触你。”

慕九九颤抖的声音：“碰触？”

“对，碰触。”

褚严修轻笑道：“刚开始，只是想要碰触，碰触你的脸，你的嘴唇，你的眼睛，没有深入的想法，只是觉得你让我变得温暖。”

“后来，慢慢贪了心，想要碰触你的全部，包括你的过去，和未来。”

白昭昭闻言，身体晃悠了一下。

原来，她还是会心痛啊！

褚严修说他对她，和对苏青丞、齐弘毅没有区别，他明明没有说半个字她的不好，也没有说半个字慕九九的好，可是，她却觉得很难受。

感觉？

这个词，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这样的杀人！

诛心！

十年爱恋，落幕的有些可笑、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