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两个人如胶似漆、鸾凤和鸣了很长一段时间，而我则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一般，整日浑浑噩噩地待在这灯红酒绿的青楼之中，每天都要想尽办法去讨好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

“在青楼那种地方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只为了能够生存下去。”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慕容北棠，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人。

海棠右手轻轻摇动着折扇，左手托着右臂，悠然自得地站在那里。

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让人难以琢磨的深邃和冷漠。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一旁的楚潇然。

他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

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身体也因为极度的疼痛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他们两个人才是一对？”

楚潇然哽咽着声音说道，所以自己才是抢了南晋铭的罪魁祸首？

“说什么胡话？上一世烨国灭亡的时候可有这南疆皇子的一份功劳，而慕容北棠却被他拿来当了垫脚石，你可知道北棠最后的下场？”

楚潇然缓缓地摇了摇头，仿佛想要把脑海中的某些念头甩掉似的，但紧接着他突然浑身一震，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双眼瞪得浑圆，直直地望向身旁的海棠，似乎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难道我以前做的梦真的是上一世发生的事情？，原先我用的视角就是你，所以你刚才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海棠轻轻摇着折扇，似乎十分欣慰他能够想到这一层的意义，抬起头来看着他，了然于胸。

“还不算太笨，看来南晋茗确实把你照顾的挺好的。”

楚潇然猛地回过神来，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依稀记得，自己仿佛被一股的量推入了冰冷彻骨的湖水中。

那寒入骨髓的感觉，至今仍令他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