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帝恨铁不成钢,“你若不犯错,不惹来众怒,老大纵使有这心思,能有这机会?”
楚玄寒连忙跪下,“父皇息怒,是儿臣做的不好,儿臣以后定会约束庶妃,不让她惹事。”
文宗帝旧事重提,“朕早说过墨家庶女上不得台面,给个侍妾之位便好,你非要为她求妃位。”
“儿臣知罪。”楚玄寒磕了个头有,“可这位份早已给,儿臣总不能出尔反尔,丢了皇家的脸面。”
文宗帝冷声道:“她不是得了失心疯么?还占着妃位才让皇家颜面尽失,你对此可有意见?”
楚玄寒大惊,“父皇可要废了瑶瑶的庶妃之位?”
“怎么,你难不成至今还舍不得那庶女?”文宗帝对他越发的失望。
“不是,可她失了孩子,若真废妃,还以为我们皇家当初只是为了孩子。”
楚玄寒自己都觉得这理由不充分,却还是说出了口,只因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她本就是母凭子贵,借着腹中孩儿上位,至于这孩子是怎么来的,老六心知肚明。”
文宗帝已不止一次提到当初长公主府的事,虽然他没让人去查,却笃定是场算计。
楚玄寒本就心虚,再加上文宗帝的多次暗示,他自是不敢做狡辩,“是,父皇。”
“她连连惹事,玷污皇家名声,朕要她性命都不为过,只是废她妃位,你还有意见?”
“儿臣不敢。”楚玄寒确实不敢反对,他只是心有不舍,也不甘心功亏一篑罢了。
“你自己也可想想,自有了这庶女,你平白摊上了多少麻烦?她可真值得你如此付出?”
文宗帝虽无情,可对于这些儿子,多少也会有偏宠,比如对瑞王与楚玄寒,明显更喜后者。
楚玄寒低垂着脑袋,“父皇教训的是。”
文宗帝叹息,“娶妻娶贤,你那王妃本就不是省油的灯,再来这么一位庶妃,叫朕如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