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烈给骆驼使了个眼色,骆驼连忙单臂一挥,车轮声碾压着接踵响起,那些女子经过巡防营将士身边之时,个个深低着头,神情惶恐得战栗发抖。
“慢着!”
纪明的声音铿锵有力,像一把带光的利剑刺入对方的心脏。
有几个胆小的女子当即吓得哭了出来。
腿脚一软,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
“哭什么哭,还不给我闭嘴。”
骆驼一把将那几名女子拎起来扯到了队伍的后面。
纪明此刻已经跳下马背,沿着车队的队形看似不经意的上下打量着。
“这么多酒是往哪里送啊?”纪明问。
“本王刚已经说过了,此商队我已经盘查过了。
纪大统领这是在质疑本王?
大统领有时间浪费在这里,唯恐那盗贼同伙早不知跑哪里逍遥快活去了,难不成纪大统领是故意在这拖延时间想放走那些盗贼不成?”
温怀烈扬了扬下巴,手下禁军将士冲出来两队将巡防营的人推开。
商队被夹在中间开辟出一条通道。
骆驼心领神会一般,立刻招呼着所有的伙计行色匆匆的驾着马车急忙离去。
“若心中无鬼,何须这般匆忙赶路。
我看这商队藏有问题,今日不查清楚,谁都休想从这里离开。”
巡防营和禁军各自抽刀拉开了阵营。
温怀烈没成想纪明会这样难缠,心中暗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今日的一切都太过巧合,好像事事都绕不开纪家,有种自己提着脑袋往刀口上撞的感觉。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纪明查到我与天狼之间的交易。】
温怀烈心知肚明,他明明只是不光彩做了些人口买卖赚点金子。
可此事若是通天,定会被有心之人夸大利用,非告他个通敌叛国之罪不可。
温景谈最恨的便是通敌之人。
有风吹,便会有野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