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皇帝陛下的旨意才叫旨意,而你烈王,哼,犬吠一般,休想在我纪家头上逞威风。”
温怀烈被彻底激怒。
他眼底红成一片,整张脸怒不可遏。
“我若当了皇帝,第一个把你碎尸万段。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和我说话。
别以为在我父皇面前露了些脸就敢嚣张到我头上。
我父皇年迈昏聩被尔等心怀不轨之人蒙在鼓里。
纪家唱得好听不涉党争只做纯臣。
看来你们私底下早就结党营私,意图对大祈江山不轨。
我告诉你们,大祈江山只能是我的,父皇坐不好便我来坐。
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天子威严,什么叫不可冒犯,我要让你们一个个匍匐在我脚下,我要让你们这群觊觎皇位的人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温怀烈抽出佩剑,身后的士兵也都冲上前来。
霍平儿拔剑抵住了温怀烈的来袭。
兵器碰撞出了火星子发出一声脆响,可见力道之大。
“敢碰我们家姑娘一根头发我让你死无全尸。”
“放肆!”
温怀烈身旁的士兵提着剑怒吼,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王爷面前造次。”
温怀烈打量了一眼霍平儿嘴角微微一抖,
“当日就是你陪同和宁去的苏府吧,
我听闻你还无意间误闯了苏家的祠堂。
苏家丢的正是祠堂里的东西,既然和宁面子大我请不动,抓你回去问话我看谁还敢阻拦。”
此刻烈王的府兵也聚集到了纪国公府门前。
纪安宁尚且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压一压温怀烈,无外乎多拖延些时间好等纪明他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