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李鲤拱手笑道:“师尊一语中的,明察秋毫,一语道破弟子的小心思。”
太清扯扯嘴角,不由莞尔。
他眉眼含笑地望着自己小徒儿,放下手里的葫芦瓢,拍拍手道,“行了,说说吧,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你来为师这里?”
“这件事说起来,很久以前,就跟您老提过,当时您老还指点过我来着。”
李鲤嘿嘿一笑。
“哦?你以前就跟我说过?”
太清面露诧异。
李鲤点点头。
早在他们曾经西出函谷的时候,李鲤就曾经和太清说过这件事,只不过被太清否决了。
“那你让我想想。”
太清捻须一笑,陷入回忆。
而旁边的玄都站在旁边,也是满脸好奇的望着自己师尊和小师弟。
究竟是什么事呢?
飞蓬看着李鲤和太清,又望了一眼自家的太师祖玄都,心头浮现一抹怪异。
不知怎么。
他总觉得太清圣人在对待李鲤太师叔祖和玄都太师祖的态度上,有些细微的差别。
虽不至于偏心。
可太清圣人在面对玄都太师祖的时候,往往严厉许多,如同一名不苟言笑的严师。
但在面对李鲤太师叔上。
更像是凡俗间,一名老爷爷在和自家的小孙子交流,永远都带着一股宠溺与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