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许阳说的话很励志,在场的士兵也听的热血沸腾,但就是觉得有些扎心、刺耳。
杀人诛心啊!
刘博和几个太保呆滞了片刻,明明觉得许阳的话好有道理,可为什么替郭帅默哀呢?
他们急忙冲上去扶起郭帅。
“信阳侯,请!”边不负不得不出来缓解尴尬,哪怕他也觉得许阳说的话很有道理。
……
深夜,郭帅悠悠醒来,还是恶心想吐。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义兄刘博,“博哥!”
“吃点东西?”刘博指着桌上的餐盒。
郭帅摇摇头:“没食欲!”
转圈的后遗症还没下去,说话都得慢慢的,不敢出大气,恶心。
“我晕了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郭帅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头上。
刘博犹豫了一下,把许阳说的几句话重复了一遍,他知道说出来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冲动告诉郭帅。
“兄弟,我觉得许阳说的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郭帅伸手示意刘博不要再重复了,他听的难受,原本是头晕,现在有些心塞。
他捂着胸口缓缓躺下,拉被子盖住头:“博哥,不要说了,我想静静!”
刘博欲言又止,想要起身离开,可最后还是坐下了:“兄弟,这对你来说并非坏事,人总要经历挫折!”
“我知道了!”郭帅又拉了拉被子,对他来说,这寒冷的冬天只有棉被能给他最后的温暖。
“那我先走了!”刘博见郭帅没事,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