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给我个解释。”周勉的声音冷得似冬日里的浮冰,透着冷寒。
方喜桃怔着神,不敢再动一下屁股,对上他满是凛寒之意的眼神,不由地咽了咽口水道:“大公子,我只是乡下女,你是大商贾之子,门不当户不对,我们不合适!”
周勉没把她说的前半句话听到耳里,眼眸里似蓄满了阴郁的墨,沉沉地看着她,“哪里不合适了?连儿子都生出来了,有何不合适?”
方喜桃心里一顿,听着这句话,倏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就是不合适,方才我都说了,门不当户不对,你要娶妻,我要嫁人......”
后面的尾音被硬生生掐掉了。
周勉猛然按着她的脖子向自己靠近,掐在她腰上的手转而扣着她的腰,弯成了一弧度。
他没有让她把后面那句话说个完整,实在无法听入耳。
他就像狂风暴雨,狠烈地席卷了她的气息,完全失控了。
缺水的鱼儿窒息得要命。
方喜桃的眼角溢出了眼泪,被他的亲吻憋出来的。
她支吾了声,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声哭啼声,婴儿的哭啼声。
方喜桃一下就听出来了,是她的小崽儿的声音,眼角的眼泪滚落得更快了。
周勉松开了她,又忍不住再亲了一下,才收敛了手上的动作。
他哑声道:“没什么不合适的,若是不合适,哪里能如此和顺地有了延儿?”
周延,他们儿子的名字。
方喜桃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声音里带着一些哭腔,瞪着他吓一字一顿地骂他:“流氓,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