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有几房妾室,怎么教出的女儿如此善妒?
身为城主府的少夫人,既不能管家理事又生不出健康的孩子,我儿未曾把她休掉已经是我们家开恩了,她竟还不知足。
见娘家弟弟有了些本事,竟伙同他来夫家闹。
如今害得婆婆惨死丈夫重伤,连她和孩子都丢了性命,你家可真是好教养。
还有你那儿子白袖,当出那桩丑事咱们也就别说了,他如今掺和我家内宅闹得我家破人亡,这笔账要怎么算?”
白镜一听华城主的问话慌忙站起作揖,”这事儿……这事儿,这事儿在下不知情啊。
白袖那逆子三年前就被我逐出家门了,我,在下早就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既然他做了错事那就让他偿命,华成主您将他打杀了就是,千万莫伤了咱们两家的和气。
还有白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可是你们华家的媳妇儿。
我……哪有我们娘家人再管的道理。”
雪君承他们没想到,这个五官不错却气质猥琐的中年男人竟是白袖的父亲。
听他说出这等绝情的话,都下意识皱了下眉头。
难怪那小狐狸从不提回家的事,原来家里竟是如此不堪么。
华成主显然不认同白镜的话,“岂有此理,白袖是你的亲生儿子,如今闯了祸,你一句断绝关系就想撇清关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还有白初,她是嫁人又不是卖给我家了,养不教父之过。
出嫁女祸害夫家,我们当然有权利找娘家追责。”
华城主又转向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白族长,算起来,白袖也要叫你一声太叔爷爷吧。
在下舔为荣华城城主,可没听说白狐族将白袖划出族谱。
如今他闯下大祸,你白狐一族可有什么交代?”
那老者便是白狐族现在的族长,听到此处,先是瞪了白镜一眼,这才沉声道,
“白袖确实是我白狐族子弟,那孩子未曾为恶,我凭什么要把他划出族谱?
即便是这次的事情,尚未调查清楚,可不能只听华城主一家之言。
老夫也活了这把年纪,还从未听说小舅子去姐夫家闹反倒死了姐姐外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