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陈晖洁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背对着自己,“塔露拉”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多亏了延迟的原因,黑色的触手恰好在陈晖洁完全放松的时候才猛然暴动了起来。
“小心!”
陈彼得毕竟也是在整合运动待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前身还是乌萨斯盾卫军教官最得意的后辈,还跟着爱国者打了长时间的游击战。
只要还没回营地,他就不会完全放松警惕。
瞬间,陈彼得便把陈晖洁推倒,接管了陈晖洁之前的位置,并试图用盾牌拦下“塔露拉”的触手突刺。
毋庸置疑的,盾牌连带着举盾的手臂转瞬之间便被刺穿,并直接被“塔露拉”用盾牌牢牢固定住,并试图将他控制住。
鲜血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陈彼得脸色不变,没有持盾的那只手果断地将伸向陈晖洁的触手拍开,随后拔出陈晖洁腰间的制式剑,将陈晖洁一脚踢飞出去后,犹豫了一瞬后,反手将制式剑插入了“塔露拉”的右胸口,甚至还使劲拧了几把。
但,他却没有从“塔露拉”的脸上看到任何他应该看到的表情,在数秒平静之后,他从“塔露拉”的眸子看到了惊讶,敬重,挣扎,直至.......嘲弄。
触手猛地发力,陈彼得持盾的左手被硬生生的连带盔甲一起被撕扯了下来。
鲜血喷涌而出,随后在袭来的热浪中,翻涌,蒸发,凝固,气化。
“塔露拉”将陈彼得随手甩了出去,就像是刚洗完手甩掉手上的水滴。
砰!
她缓缓拔出了刺穿她的胸口的铁剑,将它拿在手上,胸前的伤口也渐渐被黑色的物质覆盖。她静静的看着它融化成橘红色的铁水滴落在地上,看着它渐渐气化。
“还不错,但,这场闹剧到此为止了。”
.......
“赫拉格.......将军,情况,是不是,有些,不对劲。他们,去的,时间,太久了,久到,我有些,不安。”
赫拉格看向了远处的火光,刚想说话,腰间的通讯设备就响了一下。
他看了看后,将手中空酒瓶放在箱子里。
“........博卓卡斯替,再跟老哥我走一趟?”
赫拉格将斗篷微微掀起,露出了里边的大太刀——“降斩”(他的武器就是叫这名字,我也不知道是念x还是,如果是x的话,那赫拉格年轻的时候应该和白起差不多.......如果是的话,则契合了大太刀的攻击模式,跳劈,跳劈,还是他妈的跳劈!)
“........如您所愿,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