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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又怎么样呢？

在常遇之的眼里，许清芷终究是害了人，而苏宛若，终究是受害者。

所以在他看来，许清芷就是个为了爱可以为所欲为的恶毒女人，甚至偏激地认为，这种女人根本不配活在世界上。这也是当初御言琛结婚时，他激烈反对的原因之一。

只是现在……

即便常遇之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心底里似乎有一块开始松动，那个一直以来坚信的事情，产生了动摇。

眼前的许清芷，真的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恶毒女人吗？

“许清芷，我问你。”常遇之的眼神严肃起来，“苏宛若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许清芷顿了一下。

她不是第一次被人问这个问题了。

可是，每一次她说出答案，都没有人相信她。

直到最后，她甚至失去了辩解的欲望。

她抿了抿唇，接着开口：“如果我告诉你，不是呢？”

常遇之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看着许清芷，似乎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最终，男人突然讽刺一般地笑了一下：“当年证据确凿，你现在却说不是你做的？你觉得我凭什么相信你？”

果然如此。

即便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案，许清芷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空了一下。

就在她以为常遇之不会帮自己的时候，却没料到对方开口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她一愣。

“你不是说让我帮忙吗？那想让我帮你什么？”男人露出不耐烦的眼神，“先说好，我并不是现在答应你，你得老老实实告诉我，否则，我虽是都会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