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立被这疯女人吓着了。

见她直接倒下，他很快反应过来，一脸鄙夷地踢开她的尸体，还不忘大声咒骂，“疯女人居然自尽，真是晦气！”

而程潜这边，

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喷出鲜血，眼看着她身子如柳絮一般，悠悠倒下。

他再也隐忍不住了，悲伤地大喊了一声：“杏儿！！！”

冯立被远处的喊声惊到，急忙转头，

顷刻间，一枝飞箭一下子贯穿了他的胸膛。

冯立一脸惊愕，低头看了自己的胸膛，又抬头望去，只见那远处，程潜扎步握弓，百步穿杨。

程潜的面容变得冷峻，他如鹰隼一般的利眼，紧紧盯着那人。

手松，又是一发箭。

这次冯立再也无法躲闪，多支箭直插在他的身体之上，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齐峦也神情哀伤，挥手一喝，“全速前进，拿下！”

顷刻间，全军战士奔跑过去，只剩下程潜呆立在人群之中。

他满眼震撼，嘴唇发抖。

他不敢相信，实在不敢相信，上一刻鲜活的生命，下一刻便倒在他的面前。

突然，他直接半跪在地，开始默默抽泣。

心中怯懦，让他没有勇气；

逃避，无法面对。

齐峦抱着齐杏的尸体，缓缓走到他的跟前，沉默着，

把她放回程潜的怀里。

程潜闻到她那熟悉的味道，接触到她那柔软的肌肤，再也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