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我？”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褚云心抬头，就看到了散着头发的焦清站在她的身旁，一张隽秀又不失硬朗的面容顿时吸引了路过的学生注意。

“后续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你应该相信民调局，这就是我们的任务。”

褚云心突然站了起来，目光不似以前的纯粹，她带着审视的眼神看着焦清，压低了声音道：“所以也包括云歌吗？”

焦清一愣，“……你知道了啊。”

“我不应该知道，对吗？就如同你们控制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一样，对云歌的死，你们瞒的严严实实的，是怕玄门出什么问题吗？”

焦清神色无奈，他拍了拍褚云心的肩膀，示意她出去再说。

看着四周已经因为焦清的容貌渐渐开始拿起手机拍起照来，褚云心还是起身和他一起离开了学校。

“那谁啊？是我们学校的吗？”旁边的同学看着两人的背影窃窃私语。

“好帅啊，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褚云心男朋友？”

褚云心丝毫不清楚自己的绯闻也被安排上了，她现在烦躁的很。

老姐不知道守着什么秘密不愿意见她，临时队友在任务期间负伤，装着笔仙的道具还不见了。

特别是这位代表了民调局态度的焦清证实了她所担忧的成真了，她就没有办法摆出什么好脸色来。

“所以她在哪？”上了焦清的车，褚云心就迫不及待的问。

“这个……我没有办法告诉你。”焦清靠在车座上，人也有点疲惫。

“是你们不知道，还是你们不能让我知道？”褚云心问。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按照我们所了解的，云歌她……是死了。”

褚云心眼皮一跳，看着焦清的侧脸问：“尸体呢？”

“尸体我们还没有找到。”

褚云心的眼眸里划过一丝讽刺，“那就说明她有可能活着，凭什么就断定她死了呢？”

“我们去探查过海市的鬼蜮。”焦清没有任何隐瞒的开口，“那里就是专门为她设的一个局，只要她进去，就没有生还的可能。”

想到当时的场景焦清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虚境有一种可以回溯画面的道具吗？”

“我们看到，她为了防止自己堕落，选择了……自戕。”

在场只有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女人，在云歌消失的时候，她正在奋力收集那些不知名的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