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人就当场咽了气。
萧元怀死了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有人说他被一个疯女人杀了,也有人说是为了保护凌大小姐不幸身亡。
当萧府的家丁把萧元怀的遗言告诉凌芸时,凌芸有些站不稳,她捂着肚子对着天空喃喃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放心地去吧。”
萧元怀的葬礼,凌芸出席了。
王氏见到这个前儿媳,心中百味杂陈,“你来干什么?若不是为了你,元怀他会死吗?”
萧侯爷斥责王氏,“吼什么?再怎么说她还怀着萧家的骨肉。”
凌芸仿佛没听到一般,对着萧元怀的棺椁拜了拜,添了些纸钱,哭了一会儿。
起身时,从她袖口掉出一枚鱼形玉佩。
萧侯爷大惊,捡起那枚玉佩,愣了好久。
凌芸道:“这枚玉佩是位故人相赠,侯爷可认得?”
“她……她可和你说了些什么?”
凌芸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起身便走。
离开灵堂时,萧奕悄悄跟了出来。
“凌芸,你没事吧。听说是那陆婉儿要害你,都怪我那时候不在,没能在身边保护你,好在萧元怀他……”
“没事。”凌芸回头看了一眼灵堂,“这一天终于来了,想不到他竟然是这么死的。”
听出她的无奈与悲凉,萧奕有些诧异,“你早就料到了?”
凌芸定定地看着萧奕,面前的少年已经越发有男性魅力,俊逸无双的外貌足以迷倒众多少女,“有些结局早已注定,有些结局已经改变。他的结局到了,我的也快了。”
萧奕不知她是何意,只随着她出了大门,拉住她的袖子问道:“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没能在关键时刻出现?”
“我不怪你,我庆幸那天不是你!”
凌芸上车的时候,远远见到一个戴着黑色帷帽的黑衣人隔着一条街向她这边望过来。
莫名的有种感觉,这个人的目光很炙热,似乎能穿透层层厚重的黑纱。
凌芸蹙了蹙眉,转身进了车厢,放下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