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柔琬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好像昨晚和蒋千尧打了一夜架一般,她心想,今天蒋千尧说要带她去骊山走走,但是她不想动,她只想躺平。
她伸手想搂一下蒋千尧。
结果,她手往旁边一摸时,发现是空的,而且床单的质感特别柔软,好像是很高级的丝绸。
昨晚她怎么没感觉这张床单手感那么好,还有房间里还有熏香的味道,是一种独特的花香。
特别天然还有特别高级。
崔柔琬感到奇怪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张古董的木架床,和她昨晚睡的那张,完全不一样。
崔柔琬撩开纱帐,满脸不知所措。
这个房间,古香古色,同时特别陌生。
她下床的时候,脚踩到了毛毯上,毛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脚心。
她低头一看,是一条红色的地毯,上面还有并蒂莲的图案。
这张毛毯已经告诉她,这个房间的主人,非富即贵。
她望着窗台上精致的香炉,袅袅的轻烟缓缓升起,和着阳光,交织出一种梦幻的光影。
房间的墙壁里,还挂着几幅字画,崔柔琬光着脚,慢慢往前走去,她看着落款,沈思齐。
她大吃一惊。
沈思齐,不就是她之前准备嫁的沈家四公子?她怎么会在这?
不是,她,回来了?
崔柔琬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梅花走了进来。
“小姐,你醒了?你今天睡得真久,我还没见过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梅花说着,把陆书羽的洗漱用品递给了崔柔琬。
陆书羽嫌弃这个时代刷牙太简陋,特地让人给她做了一个牙刷。
“你···你是···”崔柔琬感觉记忆有点卡顿,突然想起来了,“你是梅花。”
梅花进府时间不长,崔柔琬平时也没怎么去留意这个小丫头,记得好像是跟着青衣还有芳姨打杂的,按理说,她娘就是重新买个丫环,也不可能让她来陪嫁的。
“小姐,你是睡糊涂了吗,我是梅花啊。”梅花伸手探了探崔柔琬的头,没有发烧。
崔柔琬见梅花和自己那么亲昵,想必之前陆书羽对她极好,不然一个丫环怎么敢对主子这么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