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今日那声聘婷,他或许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个人。
二十几年,音容笑貌也该模糊了。
“谢大人你是女人,你说陛下方才那个反应,是不是不同寻常?”
我收回神,万万没想到话题会引到我身上来。
可也没等我回答,目光顿在几个官员的身后,我赶忙见礼:
“贵妃娘娘金安。”
这可不得了了,官员们脸色剧变。
他们方才还在讨论着庆贵妃与研妃肖似,这在宫里是大忌中的大忌。
“不是挺能说的吗?本宫像谁?!”
庆贵妃猝然一喝,带着十分的狠戾。
那几个官员纷纷下跪叩拜求饶:“是下官该死!下官随口胡诌,请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秦大人口无遮拦,贵妃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下官们再也不敢胡说了!”
庆贵妃的眼神扫向我:“你怎么不跪?”
她看起来气到极致,难免迁怒。
我便依着她的意思,跪下来,不过没有求饶:“下官没来得及插一嘴。”
我确实什么也没说,她如果要罚,我不大想认。
这波及,未免无辜了一些。
“你还想插一嘴?怎么,也想说本宫像谁?”
我轻叹:“娘娘,我今年不过十九,便是想掺和,说您与研妃娘娘肖似,谁会信?”
研妃可是死在二十多年前。
或许因为我毫无遮拦的说出了研妃两个字,周围一片吸气声,连带着庆贵妃的瞳孔也微微睁大。
她看起来就要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