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经理扯着尖声尖气的嗓门大喊,殷盼盼往他看去,映入余七月高雅的身影。
豁然,她眼中含恨,“都是你!都是你抢走我的机遇!我跟你有什么仇,你要截我的胡!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强盗!”
截胡?
余七月是截过,但截的可不是这位的。
霍琛的床都没爬上去的角色,有什么资格说她是强盗?
这行虽然偏门,但竞争堪比环球小姐激烈。
落选常有,像她这样,错失一位老板,就寻死的,真不多见。
余七月也可以放弃霍琛,去找别的男人依附,然而她可不愿意去伺候那些老男人!
“吴经理,你认识我吗?”余七月觉着可笑,转头问身旁的男人。
男人忙摇头,“你……不是我们会所的。”
在船舱房中,光线暗淡,他没仔细甑辨,此时灯火通明,余七月美艳的面貌,煞是陌生。
“听到了?”
余七月掀起眼皮,再看殷盼盼,从容淡然道,“我在琛哥身边一年多,你呢?”
言下之意,她是旧爱复燃,根本和殷盼盼不在一个赛道。
殷盼盼猛然怔忪,寻死不过东施效颦的一个手段,本以为余七月能行,她也可以。
没想到,他们之间居然还有这么一层玄妙。
戏子上台,架在这了,一时骑虎难下。
“下来吧,看在你帮我领路的份上,我可以帮你找另一条出路。”余七月淡淡的言语,脸上没什么表情。
可是百十号人盯着殷盼盼,殷盼盼胀红了脸,“不!谁知道你是不是诓我!我还要给我爸妈治病!就是你从中作梗!”
入行的,或多或少都是苦命人。
余七月同情不过来,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
她叹了口气,低下头,“那随你好了。”
好言难劝该死鬼,话尽于此,过度的慈悲,那是神做的,不是她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