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七月随意的站立在她身旁,没过多久,之前在门口抽雪茄的女人也跟着来,压低声音道,“不知道得意什么,我看你俩啊,就是陪跑的命!”
“你也一样。”
余七月句句有回应,句句都带刺。
她们陪跑不陪跑她不知道,自己反正心头没底。
“霍总到了。”
这时,娘娘腔的男人大声道,“都给我放机灵点!姑娘们,谁能抓着财神爷,一辈子可就不愁了!”
财神爷?
余七月暗自弩了弩嘴,他们当霍琛是撒钱的蠢货么?
资本家的钱也是钱,霍琛可不会豪掷千金,她都跟着霍琛一年多了,收入总归来说就几千万。
他那人啊,特别会等价衡量,取悦高兴了多给些,不高兴了,一个子都没有。
她在心头诽腹,身边的女人扯着衣裙抖了抖,将那两团利器,挤压得像是要蹦出来。
“怎么办?我害怕。”
“万一霍总真选中我的话,我爸妈的病是不是就有得治了?”
相较于余七月右手边的女人胜券在握,左手边的则是悬心吊胆,不安体现在她言语里,表情上。
余七月正欲宽慰只言片语,房门从外推开,有人卑躬屈膝地做出“请”的手势,“霍总,当心脚下。”
大抵是被身边的人感染,余七月不自觉捏了把冷汗,屏住了呼吸。
房门大开,男人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藏蓝色西装出现。
一表人才,长身鹤立。
初见霍琛,恐怕会给在场所有人留下这样的印象。
他将短发竖成大背头,露出额心,根缕分明的眉毛,眉峰斜飞,凸起的眉骨下,衬得眼窝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