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庞大的流民队伍,陈锐带着一众亲卫绕开城墙,来到了东门,自东门入了城去。
之所以舍近求远不是因为闲着没事干,北门西门围满了流民,真的不好将城门打开。
毕竟,万一将城门打开流民们一拥入城该怎么办?
明末的流民既可怜又可恨,他们可怜在于背井离乡,朝不保夕命如草芥,随时都可能因饥病死去,至于可恨之处则在于他们本就因为四处流浪而受尽了苦头却又使得更多的人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流民。
流民的出现如果不加扼制的话只会造成更多的流民,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已经是秋天了,自然也没那么的热,没了暑热的催促陈锐也不急,策马慢悠悠的在街上晃悠着。
一行人颇为霸道的占着半条街道,至于行人们遇之则无不是纷纷闪避。
这年头就这规矩,哪怕是后世貌似也是一样。君不见,后世的一号二号们路过某地哪回不是封桥封路的,相比之下,陈锐做的也并不算是过分。
前面二骑举着两面写着肃静的牌子。
左右两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高大侍卫一手持缰一手按刀,两对虎目如探测仪般不住的扫视着路边百姓,仿佛是仅凭如炬的双目就能将内中的肖小之辈给揪出来。
身后两面长幡被高高举起,其上所书更是显得威风,光那奉天二字就使得陈锐的逼格蹭蹭的往上涨。
后面再有十几骑随行,身边也有十几骑护卫遮挡。
左看右看,当真是大丈夫的模样。
看着身边那如虎狼般的左右以及纷纷闪避的路人,陈锐不由的产生了种社会是多么寂寞之感。
将手伸入领中,陈锐缓缓的从中掏出他那根足有三斤重的大金链子。
一时间,社会之势更是剧增。
闲着也是闲着,看了不知何为审美对自己的社会之气增幅气充满了疑惑的李壮一眼,陈锐决定与之来一个骑马行中长谈。
说不定还能成一个千古美谈呢?历史上的事谁能说的定。
“壮儿。”陈锐老气横秋,浑然不顾李壮比他还大上那么几岁,带着几分长辈的气息,叫道。
李壮脸上的肉直抽抽,让次他听到有人叫他壮儿的时侯还是仙穿开档裤的时侯,乍听此称谓,一时李壮颇感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