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零嘴也没断过,也买药了,不行还是吐。”
“那就别让她做饭了,来家里吃吧。”
“咱管她娘俩就不错了,凭什么管她婆婆?”
乔安安愣了一下,“她婆婆不是回去了吗?”
季母生气地说道:“他二哥那个不要脸的又送回来了。”
“这次又是什么理由啊?”
季念结婚的时候,许铁柱的哥哥姐姐还有老娘倒是都来了,忙完了婚礼,哥哥姐姐回去了,却把老娘留下了。
按周期循环,应该轮到许二哥家养老了,许二哥却以地里忙为由,让许铁柱先帮着养一个月。
五月要抢收抢种,时令不等人,许铁柱怎么往外推?于是就答应了。
过了一个月,估计麦子晒干了磨成面了进了肚子了,估计地里的庄稼也种上了人闲下来了,许二哥还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直到季念怀孕了,孕吐的厉害,自己都做不得饭了,许铁柱就不等二哥来接了,把亲妈送了回去。
“这次是说天热了,他老娘受不住,咱这边凉快,还有电扇。”
“老祖宗都热了五千年了,又不是今年才天热的,老嫲嫲以前的夏天是怎么过的?”
“摆明了是想耍赖了,夏天嫌热冬天嫌冷,农忙时候说忙,还有哪天适合养老的?当时我就不同意不同意,死丫头还跟我犟,现在没法子了吧?”
“妈,别说这个了,让谦谦姑父听见了不好。”
季母就不说话了,但依旧生气,闺女摆明了被人当了冤大头。
还有那个亲家,也不是个东西,就是个老白莲,让你来你就来啊,住多久都不主动提回家。
季母烙饼,乔安安用炉子熬小米粥,又炒了盘鸡蛋,凉拌了黄瓜。
乔安安让安泽去把季念喊了来,其他人她就不管了。
季念闻不得油腥味,躲在小卖部里喝了两碗小米粥。
饭桌上,季母又提到了许铁柱,提到了他的老娘,季念嫁过去,净生气了。
季母可不仅仅是发牢骚,也是向季诚讨主意的意思。
“依我看主要责任在许铁柱那个妈身上,儿子挣钱她花着,惯出来一个六十多岁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