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我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现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实供述,不要有任何隐瞒!”王警官严肃地说。
听到这话,易中海脸色苍白,仿佛一只落败的公鸡。他毫无保留地承认了整件事的始末,主要原因是:
他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控制何雨柱。毕竟何雨柱从小就是个傻子,只要稍加恩惠,他就会视自己为大恩人。
“警官,何大清每月寄来的钱可不是个小数目!我也担心孩子拿着那么多钱会胡乱花掉。
所以,我没有直接给他,而是让他写了欠条。这样他就会明白金钱来之不易,自然就不会乱花钱。”易中海半真半假地辩解。
然而,王警官做事细致入微。他在探访何雨柱时,还顺手取走了何雨柱已经还清的欠条。当证据摆在易中海面前,他嘴唇微动,似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了沉默。看到这一幕,王警官心中怒火中烧。据他所知,易中海在轧钢厂是八级钳工,月收入至少也有十元。
竟然还要索要两个孩子的生活费,真是太过分了!他已经明确要求坦白,但他嘴上却一句真话也没有。面对易中海的这种态度,王警官也不愿再多言。既然证据已齐全,询问易中海不过是浪费时间,他的陈述十之都是谎言,没有必要再追问。
易中海察觉到王警官已经懒得问自己,心中焦急,急切地伸手抓向拘留所的栅栏,但无论他怎么呼喊,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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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聋的老太太装聋作哑,贾张氏选择沉默不语
“警察同志,我能回去给老易整理些衣物送过去吗?我怕他不适应这里。”大妈怯生生地询问,语气小心翼翼。
“同志,你要明白,你丈夫是进监狱服刑,不是来度假的!”大妈追问,“那我什么时候能见他?”
“等通知,探监需要提前申请!”“那他会关多久呢?”
“这要看调查结果,具体时长无法确定,等通知吧!”听到这些,大妈心如死灰。一同前来的聋老太太此后再无动静,这让大妈心情更加沉重。
离开警局后,大妈忍不住责问聋老太太:“太太,刚才你怎么一声不吭?”
“啊?你在说什么?”聋老太太装糊涂。
“我说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我怎么了?我没说什么呀!”大妈明白聋老太太有时会装聋作哑,但此刻她只能接受,毕竟现在不宜与她彻底翻脸。回到家中不久,大妈就得知易中海已被厂方解雇,出门在外总是被人指指点点。“听说了吗?她老公竟然私自挪用孩子的生活费!”
“天哪,还有这样厚颜的人,居然偷小孩的钱!”“听说她老公还是他们四合院的管家,没想到竟违法乱纪!”
“一个院子的管家成了罪犯,那其他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不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早该拿鸡蛋砸她了!”有人正拿着烂菜叶准备喂鸡,看见大妈,直接将菜叶扔到她身上,认为她丈夫欺负小孩,她也必定同流合污。因此,大妈出门一趟,便不断遭受烂菜叶和臭鸡蛋的侮辱,她实在忍受不住,哭着飞奔回四合院。
刚踏进四合院,不小心撞到了贾张氏。按照贾张氏往常的性格,肯定立刻倒地,企图通过诈病来索赔……
然而,贾张氏平日与一大爷家关系还算不错,此刻易中海出了事被警方拘捕,她急于撇清与他的关系,以免牵连到贾家名誉受损。
因此,贾张氏看到一大妈不小心撞到自己,她嫌晦气地拍了拍衣服,甚至连瞥一眼一大妈一身污渍都没有。一大妈见贾张氏如此冷淡,心中更加寒凉。她清楚记得,易大爷平时常帮助贾家,贾张氏对此却毫不关心。如今易大爷落难,贾张氏竟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现在易大爷陷入困境,她连问都不问一声。曾想易大爷还希望贾东旭能赡养他们夫妇,现在易大爷倒下,贾张氏却走得比任何人都快。她终于明白,过去的好心可能换来的只是无情。这个道理,一大妈在大半生里才领悟到。如今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她决定先洗净自己,然后设法找关系能否将易大爷保释出来,或者至少减轻些刑罚。
一大妈跪在傻柱面前,恳求他的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