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那清瘦纤长的人顿在门口,迟迟没有动作。
闻闵时就知道会是这样。
于是他嗓音更虚弱了,嘶哑的低喃:“没事的,你走吧,我才不会勉强你……”
“不就是易感期吗?”
“我能熬……”
白丛确实把闻闵时的话听进去了,他轻蹙起眉头,明明房门近在眼前,可他居然迈不出那一步。
听着在沙发上难受的哼哼唧唧,白丛转身,有些生气道。
“哪有那么容易坏?”
虽然他不是,可他也研究这么久了,跟在祁聿身边这些年,他还能不了解吗?
祁聿那么能忍,他坏了吗?
没坏,好着呢。
闻闵时就是夸大其词。
面对白丛的质疑,闻闵时丝毫不会感到心慌,他翻了个身,理直气壮的看着b,神情委屈。
“你不是,你不懂这种感觉,真的会坏……”
“也是很脆弱的啊,特别是在易感期的时候。”
白丛顺着闻闵时的视线,目光下滑,再往下……
闻闵时大剌剌的躺着。
白丛那张冷淡的脸浮起绯红,他慌乱的移开眼睛,强装镇定。
好吧,确实……
可能会坏。
思索一番,白丛终于找到两全的办法,他犹豫道:“那,我给你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