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行了。
那些模糊的躁动有了具体渴望的对象,于是难耐程度变成倍的增加。
这种时候,再忍下去,对于自身也是有损伤的。
所以白丛会建议松弛有度,该放纵的时候,还是要放纵。
显然闻闵时现在的状态,再忍下去也是不太现实,所以白丛才会这么说。
他帮不了。
要让闻闵时找那个他想要的人。
“你现在在想谁?让他过来吧,不然你自己很难熬过去。”
白丛想着,自己应该是白来一趟了,他带的全是治疗发烧生病的药物,对于的易感期,他真的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很热,闻闵时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紧实的躯体压着他的胸膛,心跳声很快。
白丛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被这人扰乱了,他小幅度的挣扎。
“放手,你想找谁……”
“找你。”
闻闵时抬眸,五指生硬的扣进他指缝,那双狐狸眼幽深而滚烫,“我就是想要……你,白丛。”
像是为了让迟钝的b听得更清楚明白,闻闵时低哑的重复着。
“白丛……”
“白丛,我难受。”
“白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人,伸手捂住了的嘴。
“别喊了,我……帮不了你,你换别人吧。”
白丛没了眼镜,其实很多东西他是看不清的,可闻闵时离他太近了。
他很少有这样不自在的时刻,感受身上酥酥痒痒的,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