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曰小心翼翼地看着戎烟,一双大眼睛透着隐隐的期盼。
戎烟:“........”
她觉得这丫头跟她那只猫很像。
特会撒娇卖萌。
陆柯燃见大家都没意见,就拿了个叉子,在桌上转了一圈。
“转叉子指到b,可以对b随便提个要求,做不到就两瓶酒啊,要玩就玩大的。”
第一轮指到了一个男生,被要求跳了段钢管舞,那妖娆的舞姿让周围的几人都笑趴了。
越到后面越过分,轮到陆柯燃,被喊去要了酒吧门口第一个进来的男人的皮带,险些被打,气氛越来越嗨。
榷迈着散漫地步子走了进来,黑色的衬衫领口两颗扣子没系。
脖颈的线条蜿蜒着隐没入衣领,结实的胸肌轮廓隐约可见。
他走到她身前,微俯着身子打量了她两眼,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酒醒了?”
语气淡漠,如清凌凌的冰泉一般,冰冷刺骨……
戎烟:“........”
他觉得这男人就是在隔应她,故意给她难堪。
她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肩,男人的体温很高,指尖能够隔着衬衫布料感受到包裹在下面的肌肉,灼热,滚烫。
秦榷一顿,肩线连着背脊无意识的绷了绷。
戎烟收回手,微垂了垂眼,淡淡地回道:“昨晚,谢谢了。”
“呵。”
秦榷站直身躯,盯住她,忽然懒懒地笑了一声。
嗓子里溢出来的笑意,低缓微哑,携着沉沉的力度,震地戎烟耳根子发麻。
他挺漫不经心地问:“想起来了?”
戎烟:“........”
这男人好不要脸,给根杆子就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