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岑无蔚一旁的郁矜,惊了一惊,心想刚才前台打来电话他还不信,他立刻说道:
“老板,前期工作……”
岑无蔚淡淡地说:“不必汇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让郁矜踏入酒吧半步。”
正朦朦胧胧发着呆的郁矜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回过神来。
他看着二人不知道再说什么,那个人就很快恭敬地退下了,岑无蔚牵着他的手,没有走出酒吧,反而走到了酒吧的地下室。
郁矜和岑无蔚向下走着楼梯,相对无言,郁矜觉得这地下室的温度暖暖的,风吹在脸上,很是舒适。
郁矜胡思乱想了一番,他习惯于信任岑无蔚,根本没有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地下室的小门轻轻地关上了,钥匙转入锁门,郁矜看着门关上了,又从门把手收回目光,他忽然有些莫名的紧张,目光转向岑无蔚。
他今天穿着黑色衬衫,本来他就喜欢一身黑色衬衫的岑无蔚,有一种界于成熟和青涩的感觉,岑无蔚长着一双丹凤眸,微微眯起来的时候眼睛狭长而深邃,让人心生畏惧,但他又时常眉梢带笑,言语亲切,让他的锋利感消散不少。
但穿上着暗到夜里的黑色衬衫,就算是灯光暖黄,暧昧不清的光晕落在他身上,又抹除不掉他的危险感。
郁矜整个人微微颤抖,带着难言的战栗和愉悦。
岑无蔚很快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便隐没在了唇角之下,他眉间带着新鲜的愠意,极快地朝郁矜走来。
他把郁矜打横抱起,非常冷漠地把他摔到床上,温柔已经不复存在。
即使如此,郁矜还是看见他手臂往上,为了防止他滑倒在床头柜子上,把手臂放在他后脑勺不远处。
郁矜莫名想笑,但由于某种先天性的缘故,他先是愤怒地蹬了岑无蔚一眼,才环住他的腰身,故作难过地说:
“你难道要把我关起来吗?”
岑无蔚捏着郁矜的脸颊,如果再强势一点,看起来就能把人给杀了。
但他不争气地垂眸,好商好量地问道:
“你同意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