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让我找到了除了死亡更有意义的存在。”
酒吧里,郁矜晃着酒杯,脸上有些醉意,笑容甜甜的,一点也不像是前一刻还在提出离婚的男子。
江不渝看着他,道:“你别喝了,你倒是无事,他若是发现你找我喝酒聊天,说不定要在我手下的几个公司里搞事情。”
郁矜坐直身体,好奇地问道:“你不是不怕他吗?”
江不渝面无表情地评价道:“以前他还勉强正常,最近一年他像个疯子,就像一个精神不稳定的败类,苛刻到令人发指。”
郁矜为他辩驳道:“他不是败类。”
江不渝沉默片刻,看着不清醒的某人,说:“那是对你。”
他顿了顿,又好心地补充道:“你不是要离婚吗?我改变主意了,这件事我会帮你。”
“离不了一点,”郁矜有些醉意,下意识说道:“我要是和他离婚了,我还能和他说说话吗?”
江不渝:“郁矜,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他话音刚落,忽然手机铃响了,江不渝脱掉外套,把它盖在只穿一件睡衣就出来的郁矜身上,遮住了他皙白而软滑的手臂,顿时挡住了酒吧里一些若有若无的视线。
江不渝拿起手机,没有立刻接,对酒吧吧台的服务员说:“和你们老板打个电话,就说他老板的人在这,让他赶紧把人接回去。”
服务员:“好的。”
……
江不渝走出酒吧,站在夜风中,接通了电话,电话里的人带着明显的喜悦和激动:
“不渝,我提前回国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惊喜吧!意外吧……我可是推了好几个宴会跑来看望你的,还不赶紧滚到机场来接我?”
江不渝嘴角翘起,目光顿时变得深邃起来,声音带着自己都厌恶的甜腻感,像个披着狼皮的羊,看起来乖戾,却温顺得很。
“义父,我好想你。”
又柔柔地说:“怎么都不提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