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岑无蔚给他披上浴巾,笑意甚浓,说:“你好难伺候啊。”
郁矜懒洋洋地回怼:“你管我。”
他看着岑无蔚以及一身西装,只不过领带被他薅了下来,揉成一团,当做一个废弃物,随便地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勒得手腕青紫,失去了美感。
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在爱面前,不讲道德。
那种激烈的爱意就要用最激烈的方式抒发,郁矜知道岑无蔚疯狂起来,温柔体贴什么的,全是泡沫,事后多温柔,做起事来就什么脸都不要。
那种天然的野蛮和粗暴,搭配性格中某些温柔缱绻的成分,组合起来十分刺激,逼得人头皮发麻。
郁矜看着岑无蔚侧颊,没有任何手掌印,明明刚才那么响亮的一声,偏偏岑无蔚还不生气,他回忆了一小会儿,顿时什么都想明白了。
整理完毕后,郁矜躺在床上不想动,岑无蔚把他捞起来,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把他揉在怀里,温和地说道:“我们结婚吧。”
郁矜还在慵懒和朦胧间挣扎,听清了,却感觉好像没听清,他习惯了岑无蔚的温柔,就算偶尔那种事疼,但大体来讲。
他感受的最多的就是岑无蔚的温柔。
这种温柔惯坏了他,让他有时候答应时都随便地很。
就比如现在。
郁矜:“好。”
岑无蔚捏着他的下巴,郁矜那种带着朦胧的萎靡感就瞬间被打破了,脸软和了起来。
岑无蔚:“我在说很严肃的事情。”
郁矜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撑着借着岑无蔚的力度坐了起来,又歪在他身上,看着岑无蔚西装外套还没脱。
不禁想起来刚才岑无蔚就是穿着这一身衣服,让他死去活来,在天堂和人间反复横跳的。
郁矜口干舌燥,胡乱回答道:“嗯嗯,结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