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夜,楚凤歌都去了教坊司,与李师师对坐论道,仿佛真的迷恋上了这位花魁娘子。
从楚凤歌嘴里又蹦出了两首凄婉至极的词,让李师师一时美名大噪,俨然已经成为了教坊司里的第一花魁。
如今已经不接待其他客人了。
月光下,李师师抬起妩媚的俏脸,款款凝视着楚凤歌:“公子才华横溢,不是一般的人。”
果然察觉了我的身份,估计是查出没有贾铭这个人,就算还不知道我是皇帝也差不多了……楚凤歌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与娘子相识,何必执着于彼此身份?”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李师师眸子一亮,品味着这两句诗,轻声道:“公子出口成诗,诗才横溢,有进士之才。”
楚凤歌搂着美人腰肢,笑吟吟道:“这有什么?见娘子还有一诗。”
说着,他顿了顿,吟道:“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李师师怔了一下,眼底蓄上了泪水,低声泣道:“就让师师报答公子的情意吧!”
说着,便将两片薄薄的唇瓣凑了上去。
“唔!”楚凤歌猝不及防,怎么还偷袭?
他只好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力气很大,仿佛要将人揉进体内。
片刻间,已经迷情,一件件衣服蝴蝶般飞到地上。
李师师柔情似水的望着楚凤歌的脸,眼里仿佛要溢出水来:“奴家梳拢尚在,望公子怜惜。”
梳拢?那是什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楚凤歌没空思考这词的含义,倒不是他急色,只是来这里的几个夜晚都是有意的忍着,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杜鹃啼血一声鸣。
楚凤歌看着床上那一滴滴血,傻眼了,梳拢指这个?
进教坊司五年,怎么还可能是个处子?
李师师痛得蹙眉,看着他这副表情,觉得好玩,伸手覆上他的脸,痴痴笑道:“公子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