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祈对答如流，惊住了乔允。

“世子，这些书都已读过?”

小宁祈点点头，“只是有些地方没能吃透。”

乔允点点头，转而笑道：“殿下，这个学生，臣收下了。”

嘉宁高兴地直拍手，“那可好，这小子若是不听话，乔大人该打就、该骂就骂，不必给我面子。”

小宁祈看了眼不靠谱的母亲，无奈摇头。

……

当天，用过午饭，小宁祈就在乔家前院的横厅开始读书，和他一起的还有乔府的大公子，时年九岁的乔曕。

乔允每隔一炷香过来巡视，顺便给二人讲解不明之处，然后再布置功课，让二人继续完成。

乔曕和宁祈都是很自律、不需要长辈盯着的乖孩子，即使乔允走开，两人也都是安安静静的看书做功课。

将所有的功课做完，宁祈揉揉胳膊，下意识环视一番乔府横厅的陈设，这一看，就与厅柱后一双水盈盈的杏眸对上了眼。

小姑娘偷窥被发现，一点也没有羞窘什么的，反而是冲他睇了个极其明媚的笑脸。

宁祈看向旁边的乔曕，乔曕抬眸，视线在落到柱子后时，清冷的脸上顿时露出满是宠溺的笑，冲那柱子后那抹小身影招了招手，“娇娇，过来。”

娇娇？

小姑娘也不怕生，听到哥哥叫，蹬蹬蹬就跑过来了，脆生生的一声“哥哥”如糖似蜜。

离得近了，宁祈就看得更清楚了。

眼前的小姑娘四五岁的模样，梳着双丫髻，两个包包上各带着一个蝴蝶模样的珠花，各坠下了一条蓝色的流苏，随着小姑娘的动作轻晃摇曳。

女孩脸颊圆圆的、红扑扑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黑漆漆的，肤光胜雪、眉目如画，一举一动都透着活泼灵动。

乔曕主动介绍道：“阿成，这是我妹妹，小名娇娇。”

“娇娇，来，这是绍成哥哥。”

小姑娘笑盈盈的，“绍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