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同志,你先请坐。我想请你听个故事。”宋振国开口邀请。
按理说他不用来的,但又不放心秦信的身体。
言知予不明所以,她看了看靳成彦,又看了看李团长,见两人点头,满腹疑问地坐了下来。
宋振国扫视一眼秦信,见他情绪还算平稳,才娓娓道来。
“十几年前,军中有一项研究极其缺乏人才,于是四处发掘,最后在别人的推荐下找到了一位姓秦的同志。秦同志开始并不愿意,因为他妻子身怀六甲,两人算是高龄得子,所以格外珍重。
云同志深明大义,劝说丈夫为国效力。
在云同志的极力劝解下,秦同志成功加入项目研究组。
后来,一场特务刺杀,秦同志危在旦夕。
祸不单行,远在家乡的云同志也摔跤早产。
等人找过去时,得知云同志香消玉殒,而她生下的孩子不知去向。”
只言片语将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言知予骤然站起身,嗓音发颤,“不可能,我有父亲的。”
虽然他并不慈爱,虽然,她他们断绝了关系。
她本就聪颖,宋振国的气质一看就身居高位,不可能没事从老远的地方过来给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说故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是故事中不知去向的孩子。
可是,她从小在北临长大,小姨是从医院将她带走的。
而且她和商军医,和若瑾都十分相像,没道理不是商军医的孩子。
她看向秦信的眼神带着怜悯,虽然她也同情这位同志的遭遇,但还是从容的朝着宋振国道,“首长,你们大概率是找错人了。”
宋振国清正的眸子紧盯言知予,“小同志,我们会站在这里,是从温副司令那里得到验证的。”
言知予不敢相信地看向靳成彦,后者有些不忍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言知予呆愣愣的,给不出任何反应。
她骤然想起前段时间温副司令的那个电话。
秦信再也压制不住情绪,老泪纵横,“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孩子,对不起!”
看着好像要破碎的秦信,言知予心酸又无措,她声带哽咽,“你别哭啊!哭又解决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