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刚才她说的话……

卫执的表情一脸平静，看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但他就是直勾勾地盯着她，颇具有压迫性。

许瓷心虚，转开视线。

咦，刚才还坐在旁边的卫暖怎么不见了？

许瓷掩饰性地咳了一声，问，“你怎么来了？”

卫执不答，走过来把她拽起来，捉住她的双肩，紧紧盯着她，“我如果不来，是不是永远也听不到刚才的那番话？”

！！！

他果然听见了。

刚才说出口的时候没有发觉那么羞人，现在知道被他不小心听见了之后，许瓷的脸色才开始蔓延出红色。

救命，谁来救救她。

许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她从来就没想过。

她把视线投向不远处的几个吃瓜群众，他们接收到她的求助视线，纷纷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装作没看见。

眼睛被遮挡了，但是耳朵都竖了起来。

“说话，是不是！”

卫执逼问。

求助无望，许瓷着急了，把目光重新放回卫执身上。

“也许，大概……是吧”

看着他发红的眼尾，许瓷开了口，用词有些小心翼翼。

“许瓷，听你说一句爱我有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