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深刻的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策略,他觉得他不该就这么空手来,嗯,应该带束花,或者给她带两块儿金砖,或许这贪财的女人还能再多看他两眼。
其实这位纵横风月场所的爷们儿,半点都不懂女人心。
可以说比起江沐辰那根大木头来,他都不如。
然后,他就想到陆洐之,都是失意人,可以互相安慰一下。
方向盘一拐,时少暄就去了洐锦。
“哟,陆爷,今个儿是怎么了,还抽上了?”
陆洐之坐在洐锦办公室的大班椅上,面前烟灰缸里,已经堆积满了燃尽的烟头,一屁股坐在他的旁边,时少暄唇角轻扬,开口调侃道。
“咋地,你家小妖精不要你了?”
陆洐之现在是满腹郁气。
前几天应酬,也不知道衬衫在哪里沾上了口红印儿,安羽柒现在是整整一周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到底是年纪大了,还是爱得更深了,陆洐之感觉这一周时间难捱。
比当初追她的日子还难捱。
晚上睡觉身边没有她,他想媳妇儿都想得都快走火入魔了。
她要是大吵大闹吧,把气儿发出来也就没事儿了。就这样当他像空气,无视他,任凭他怎么哄,安羽柒就是不理他,甚至还搬到小公寓去住,更过分的是,她把门锁密码也换了。
要论手段陆洐之他有的是,可这些年和安羽柒多次交锋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媳妇儿是什么牛脾气,犯起倔来,跟头老驴子差不多。
除非她自己想通了,要不什么手段都不好使。
安安对于他来说,就是罂粟的存在,他戒不掉,也不想戒。
头痛!
见他不说话,时少暄笑得更风骚,手臂自然地搭在陆洐之肩上,熟稔地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半开玩笑地说。
“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她不要你,有的是女人往你怀里钻,走走,兄弟今晚带你吃肉,绝对让你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