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让穆惜起疑。
幸好,他此时此刻只担心着屋子里的那个姑娘。
姑娘初产,肯定要用上两三个时辰,等到生产后,穆惜肯定一心都扑在产妇与小孩的身上,等真正到了四月十七日那天,圣女早就抵达北疆,生米煮成熟饭,他也不可能一个人冲去北疆抢回圣女。
这般想着,大伯母进入房中,开始更衣、净手。
女子生产艰难。
产房不允许男子随意进入。
忽律穆惜守在屋外的廊下。
大雨如瀑,从天际灌入人间。
甚至在蓝月的库斯特城,都让人感受到了湿气卷走身上的温度,浑身开始逐渐发冷。
他双腿上的布料也变得潮湿。
伤腿开始隐隐作痛。
闪电划破阴沉的天空,雷声大作。
从身后的屋子里骤然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女子尖叫声——
像是痛到极致的叫喊。
“啊——”
男人搭在扶手上的手指猛地攥紧。
后背绷紧
记忆中的鲜血淋漓的画面伴随着恐惧卷席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