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们一个个都与新兴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刻意地回避他们,其实就等同是自绝于新兴港,甚至在许多具体事务上给自身制造困难,以现如今的鑫火的处境,如果按照王蝉鸣的意思,怕是会死得更快。
只是,秦荣光觉得,年轻人本身能将这些人的名字一个个点出来,其实已经从另一个侧面印证了他心里不敢去想的猜测。
他不认为他在信口开河。
可又为什么?
“小王,你这么说,我当然是愿意相信你的,可是如果真的按照你说的那么做,排除掉这些人,我们鑫火又能真正地依靠谁呢?”
他更进一步明确地试探着。
“老爷子不要为难我了,真不好说,今天能说地也就这么多,已经是犯了错了,回去可能要吃瓜落,我的建议是,静观其变!”
秦荣光的眉头都紧紧地搅在在一起,他既想相信王蝉鸣,又觉得便是按照他所说的,避开这些人,等待鑫火的最终也不过是败亡的结局,这就是进退两难地处境。
那么,年轻人说出这番话的意义和目的又在哪里呢?
事情又像之前一样,陷入了一种让人尴尬和心灰意冷的死局。
静观其变换句话说,不就是静静等死嘛!
他甚至在某个瞬间觉得王蝉鸣是在消遣他,可又完全没这个道理,毕竟是他抓住这个年轻人的话头,一步步地将他所想从他口中套出来的。
有些话,即便是他,也不愿意多说一句。
“小王,如果我们鑫火按照你说的,静观其变,实不相瞒,以如今鑫火的情况,怕是在新兴港的企业里面,第一个倒闭的就是鑫火了!要是没有集团的反驳,它恐怕根本就撑不了几天。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性,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更加可靠的人呢?”秦荣光充满期许,紧接着又迫切道,“我知道你可能感到很为难,但不要紧,你不说我就不问,但是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请你帮忙思虑和谋划一下鑫火的未来?”
秦荣光决定退而求其次。
“秦老这话的意思是?”
王蝉鸣眉头紧锁,他似乎对老家伙的请求感到非常意外。
“我理解,有些事情的确是需要避讳的,我也不轻易地做这个奢求,我只希望蝉鸣你在觉得可以的时候,伸手帮一把鑫火,我必然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