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愣神的时候,秦家人也都在盯着他,见他嘴角露出奇怪的笑意,都以为秦冬花果真还是放不下万和酒店,决定来了。
曹远达将手机还给顾惠娟,笑道:“秦小姐说,她这就过来!”
秦荣光松了口气,秦春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忍不住愤愤道,“爸,我说了吧,秦冬花绝对放不下万和酒店的,咱们不能轻易把万和酒店给她,否则以后她怕是跳得更欢了,就都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了。”
秦荣光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能不能有一个当大哥的样子?轻浮!”
秦荣光还真觉得这个大儿子一文不值了,看他哪哪儿都不顺眼。
秦春阳顿时觉得更加委屈了,心里不停地吐槽着:你这个老头子就有当父亲的样子了?
“从冬花那边过来要有一小会儿,曹行长不介意地话坐下和我们一起吃一点,金顾问也一起吧!”
从曹远达的态度来看,那位费先生的面子是足足的,这一次的投资比虚无缥缈的艾本尼无疑要真实可靠一些,而且希望也更大。
真正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反倒是重新冷静下来。
餐桌上又加了两个位置,好在这一次秦家人并没有很势力眼地把王蝉鸣和艾本尼往更边上的位置赶。
“曹行长,容我冒昧地问一句,您说的费先生,是冬花的朋友?”
秦荣光迫不及待地问出了他从开始就一直想问的,他想要知道这个费先生到底是何许人也,又和秦冬花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个非常重要,似乎关乎到秦家的生死存亡。
曹远达向给他递餐巾的顾惠娟道了声谢,这才回道:“费先生的确是秦小姐的朋友,应当是费先生从秦小姐那边听说了秦氏集团现在的处境,所以委派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帮的着的地方!”
“委派?”
这个用词,让秦荣光迅速捕捉到了。
能支使曹远达的,身份地位自然不用怀疑,看来的确如料想中一样,是个显赫人物。
只是他从未听闻过,又托人办事自己却不出面,就难免给人一种藏头露尾的感觉。
有身份有地位,和秦冬花的关系偏偏却可能见不得光!
难不成是秦冬花去给什么大人物当了小?
秦荣光第一时间就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可身为一个父亲,他并不因为这种“丑事”而感到荒唐可笑,或是担忧女儿的幸福未来,而是忧虑这样的关系是否可以促使曹远达的投资的决心。
“我能否问一句,费先生如今在哪里高就,能交到曹行长这样仗义的朋友?”秦荣光问得小心翼翼,却有些江湖气。
曹远达知道这个老家伙心里到底想问什么,苦笑道:“我算不上是费先生的朋友,至于费先生在哪里高就,我不太好说,如果秦董事长感兴趣,可以向秦小姐询问,她肯定要比我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