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雪行也不慌,在牢里和居家一样自在。
赵书平回京之后,来不及去述职,一身风尘仆仆就跑来见她。
“雪行,你都在华杨郡做了什么事情了?”此时他看见单雪行第一句话就是问。
几个月未见,也许是胡子拉碴的缘故,赵书平倒是成熟了一些。
单雪行摆摆手说:“都是好事。”
赵书平顿时气馁道:“你要是连我也隐瞒,那我真不知道怎么帮你了!”
单雪行顿时失笑,“你也不用那么忧虑,我都有数。很快我就出去了。”
出去一趟,单雪行没少去了解民间的一些说法。
他们说赵司仪赵大人为人清正廉明,偏偏就是有一个诟病的地方洗不清。那就是和大奸臣单雪行深交颇厚。如此就是宝玉蒙尘。
但是赵书平对这些评论都不怎么理会,他只从心。
赵书平点头,看着单雪行说:“大家都说你是奸佞小人,唯独我看你不是这般。”
“是不是觉得我老忠诚了!”单雪行接着话茬子问道。
赵书平立刻摇头认认真真说:“那也没有。这种昧着良心的话不能胡乱说。”
单雪行:“……”
赵书平看着单雪行,以前见单雪行的时候,她一身锦衣、簪着金贵的簪子,就好像那画上的人一般矜贵。
如今她倒是潇洒恣意,靠在铁栏边,但是被褫夺了官服,看起来有些狼狈。他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复杂感受,但是单雪行是审时度势的,是高高在上的,不应该是这样落魄的。
“我总觉得你不是大家看到的这个样子,可是这话说出来谁也不相信。”赵书平看着单雪行忽然道。
此次赈灾,陛下也没有为难对他,赵书平去之前又得了单雪行的提醒,所以此时也是小有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