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让我们的医师来为你们的士兵诊脉。”
赵宁许是于心不忍,又回头冲着那士兵说道。
“怎么又同意帮他诊脉了?”陈钰不解的看向赵宁。
“对啊,留他一条命都算是好的了,怎的如今又要为他诊脉?”沈怀信对赵宁此举也甚是不解。
那人听到赵宁如是说,忙得跑回来,又听到陈钰和沈怀信二人的话之后,说道:“只要你们为我治好了病,我赵二唯你们马首是瞻,我这条贱命便是你们的了!”
“诶,这可不必,你只需跟着我吩咐做就是。”
赵宁看着那人,内心不禁一阵泛酸。
那士兵变成如今这样子也是因为他们下的毒,他只不过是不走运的入了孙谦的营,成了此次博弈中的牺牲品罢了。
“是!小人仅听大人吩咐。”那士兵听到赵宁这话后,忙得向赵宁保证道。
陈钰和沈怀信见此对视一眼,又看向赵宁对那士兵的态度。
二人念及赵宁许是心软,于是也不再追问些什么。
“请伸出手,好让我为你号脉。”沈怀信上前对那士兵道。
“有劳公子了。”
那士兵见着沈怀信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全然不似他们军营中的医师那般刻板,于是有些愣愣的伸出了手。
沈怀信自知那士兵中的不是天花,而是他下的毒,如若要为他解读,只需给他副解药便是,但想到既然做了戏,就只能将戏做全了。
沈怀信将手搭在那人的手腕上,假意为他号起了脉。
“这患的根本不是天花,只是和天花症状相像的一种病罢了。”
沈怀信将手伸回来说道,而后从随身带的医箱中拿出了一副解药,递给那士兵,说:“你且服下这服药,当即就能见效。”
“太好了,居然不是天花,我有救了,谢过公子!谢过公子。”
士兵听到沈怀信说他得的不是天花,瞬间眼里便充满了希望,接过沈怀信递来的药便是一阵生吞。
“不是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