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年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嗯…被你看出来了。”
他轻柔着声音,似是在诱哄她:“那姐姐可怜可怜我好不好?可怜一下我这条可怜虫。”
林允然低头垂着眼睫毛,藏住眼底波动的情绪。
她狠厉对沈景年说:“我不会可怜你的。”
沈景年看着她绷紧的侧脸,勾起一抹笑意:“那你刚刚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明明就是有些在意他的。
林允然抿嘴沉默了好一会,才艰难张开嘴巴含糊说:“我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没什么好惊讶的,我离不开你,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沈景年勾着她下巴,郑重其事说:“你一直都是我心里的第一位啊。”
林允然把下巴撇过一边,让沈景年的手落空停在了半空中。
“我困了,明天还要早起。”
林允然犹豫了一下说:“你今晚不准…再乱折腾我。”
沈景年眉眼温柔,笑着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地禽兽吗?”
他还好意思说,印子消了又来这个罪魁祸首,不是他是谁。
林允然冷道:“比禽兽还禽兽。”
沈景年愣了一下,随即笑:“好了,我今晚绝对不碰你可以吗?”
反正碰不碰,林允然都不会允许她胡来的。
不动手动脚是真的,但沈景年每次睡觉都要把她抱得密不透风。
林允然拗不过,就不挣扎了。
要不是林允然刚刚提到了生病的事情,沈景年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医院复查了。
一直帮他治疗的是一位女心理医生,三十多岁,很温柔也很会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