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温周。”宋薇有气无力说。
“救温周?温周在西郊?”
宋薇摇了摇头,“不是,我寻温国公,如今只有他能救温周了。”
言罢,宋薇将那张画纸的事说予了余修听。
“那画纸是李束生前留下的。”余修沉声说。
是他们大意了,没有将那张纸当回事,以为那只是李束对卫依依寄托相思的一幅画。
“李束?”宋薇皱皱眉,如此就说通了,“那应该是…他从卫依依那得来的。”
余修点了点头,旋即又急声问,“温国公在西郊,是谁告诉你的?”
宋薇,“我派了人一直密切盯着国公府与温国公动向。”
“若你消息如实,那就麻烦了。”余修左右看看,可身边人都被他遣走了,如今就只他们两个。
“什么意思?”宋薇问。
余修神情严肃,“今夜宫变,怀王爷的人所报,温国公是被大皇子囚禁在了御书房。”
“若他真在西郊,定是要同温安里应外合,王爷那边怕是中计了。”
禁军同温家兵抗衡,人数上就不可能赢了。
“不行,我们要再快些,若当真如此,我要快些进宫禀报才行。”
余修沉着脸,不住的抽着马鞭。
宋薇提醒,“还有传递消息予怀王那人,很可能是叛徒,一定要立即诛杀。”
余修点了点头。
两刻钟过去,已到了西郊周边,宋薇说,“你不能进去,就送我到这里就行,你赶紧原路返回。”
“温国公一心要扶持三皇子登位,又被你知晓了计划,许会对你不利,你还要赶紧回去送消息。”
余修蹙了蹙眉,“不行,我答应了他要护你周全,那老头子眼里心里只有权势,万一……”
“余修,别忘了我来是干什么的。”宋薇语气坚定,“我来寻他,本就是一场赌博,生死难料,皆是我的选择,你快走吧,虎毒尚不食子,看在温周面子上,他不会杀我的。”
“可外面皆在传温周并非他子!”余修俊脸紧绷。
宋薇却固执的从他马背上滑了下去,“余修,大局为重,我一人生死,怎比怀王一派万千性命,你快去报信,若温国公不在御书房,便早做准备。”
以免万一,余修不能靠近西郊,是真是假,只能回宫验证。